白雾弥漫,无声的清晨,一首民谣飘扬响起。一个披散着头发的中年妇女独自开着车,停在了几块废弃的广告牌旁,她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随后她找到了广告商,连广告商都忘了那条路上有广告牌……不过她以每个月五千美金的租金租下了三块广告牌。她是米尔德里德。 “有人惨遭奸杀。” “依然无人被捕。” “这是怎么搞的?威洛比局长。” 一个警察路过那条路时,看见了这些广告牌,他满怀疑问地问了那些安装广告牌的工人,不过工人们也是一头雾水。警察觉得他们有麻烦了。 局长找到了广告商,广告商满不在乎地敷衍着警察局长,因为他们并没有触犯法律。其中一个警员迪克逊甚至气急败坏地纠缠着广告商。 米尔德里德甚至接受新闻媒体的采访,以此来让警局有压力。 局长找到了米尔德里德,他说他们做足了调查,可是找不到凶手,他们已经竭尽所能了,可是却看到这样的广告牌。而且,威洛比得了癌症。可是,谁没有一死呢?也许正因为罪犯的逍遥法外,现在有更多的受害者正在遭受苦难。 神父都过来找到了米尔德里德,告诉她全镇的人都反对她的做法。不过他被米尔德里德骂的狗血淋头,然后把他请出了家门。 去看牙医的时候,牙医恶狠狠地想要拔掉米尔德里德的牙齿,却又反被米尔德里德用电钻在牙医的大拇指上钻了一个洞。她被带进了警局,先是暴躁的迪克逊对着她训斥了一顿,接着威洛比又对她进行了一番游说。 没想到说着说着,一口老血直接喷了米尔德里德一脸……威洛比被送上救护车了,嘴里还在说着放了米尔德里德。 她的儿子每天上学都要经过那条路,这件事每天每天都在重复地提醒着他,他的心情糟糕透了。 米尔德里德回想起事发当天的那个晚上,女儿和她起了争执,嘴里还说着希望自己走在路上被人强奸,结果却成了事实……这让米尔德里德陷入了深深地愧疚。 他的前夫愤怒地找了过来,质问她为什么有那三块广告牌,当然,还带着他的小女友。毫无疑问他们又起了争执,但是那又怎么样?这并不能使他们的女儿死而复生,但她不会被动摇。 迪克逊在妈妈的教导下,把米尔德里德的朋友捕了,当然是陷害,他想以此让她屈服。 另一边的威洛比局长正在和家人度过欢乐的假期,蓝天白云,微风四起,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而米尔德里德却无比痛苦,依然无人被捕…… 在自家的马厩里,威洛比把袋子套在了自己的头上,他把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一枪致命。 他留下了遗书,和妻人玩笑式地诉说着自己的自杀行为,也许这并不是勇敢的表现,但是一闪而逝的痛苦总比接下来几个月的疼痛来的好过;他和迪克逊语重心长说着他该做个好警察,好好地帮助人们;他和米尔德里德说着他很抱歉没有抓到凶手,她的广告牌主意棒极了,他也希望她明白他的死和她没有关系,尽管别人可能会误解。 不过伤心暴躁的迪克逊还是把广告商扔出了窗外,打的他遍体鳞伤,米尔德里德送儿子上学的时候有人砸她的车,她还是毫不客气地教训了她们。 迪克逊被炒了。有人去米尔德里德代为照顾的朋友的店里捣乱,她不知道他是谁,不过这个人甚至声称自己是强奸她女儿的人。 迪克逊每天和妈妈待在一起,他一直被人们熟知的就是他是个妈宝男,是个有同性倾向的男人,现在他成了无业游民。 广告牌被烧了,熊熊大火吞噬着试图寻求正义的宣告,米尔德里德奋力去救火,可是还是被烧的差不多了。 米尔德里德放火烧了警察局,却正好烧伤了当时去警察局取东西的迪克逊。尽管看起来小矮人替米尔德里德掩饰了过去。 迪克逊被送进了医院,没想到还碰到了之前被自己打伤的广告商,广告商很生气,不过还是给他拿来了一杯果汁。 伙伴们又帮她竖起了广告牌。 出院以后的迪克逊经常出入酒吧,这天晚上,他听到了邻桌两个男人在谈论着什么女孩的事……起疑的迪克逊和他俩起了冲突,并在手里留下了男人的DNA。伤痕累累的他赶紧回到了家里密封了证据。 迪克逊找到了米尔德里德,告诉了她这件事,希望她抱有希望。 但是局里告诉他这不是凶手,DNA不符合,也许他只是在吹牛,案发当晚他甚至都不在国内,他在沙漠区,他甚至有指挥官,这件案子还得继续调查。 影片的最后,米尔德里德和迪克逊一起踏上了寻找罪犯的道路…… 作为一个母亲,米尔德里德作出了她所能做的最后的反抗;作为一个身患绝症的警察局局长,威洛比采取了他所能承受的最后的行动;作为原本吊儿郎当的妈宝男,迪克逊认清了自己的使命并坦然地原谅了误伤他的米尔德里德;作为一个广告商,他接了米尔德里德这个客户,竖起了那三块广告牌,在病房遇到了打伤他的迪克逊,他选择了原谅……怨恨可以给我们带来什么?谅解可以给我们带来什么?怨恨只会带来更多的怨恨,谅解可以带来更多的包容与爱。没有那么多华丽的对白,更多的是脏话和宣泄,暴力和犯罪,我们不知道最后时刻的米尔德里德和迪克逊是否会手刃那个令人作呕的强奸犯,但是我们依然可以从这部影片中收到不少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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