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徐璟 每到年关,心中总是无比惆怅。方便面都两块五一包了,飞涨的物价永远是追不上的潮流。年底是国内消费喷张的集中时期,有无数个好理由可以作为洗劫钱包的借口。 朋友、闺蜜的酒桌不能不去的酒桌。新年的假期到来,有点即将汇报工作的意味,该购置什么年货回家团聚,车票、机票、汽油钱都无形的使经济压力增大。 新年有新计划的朋友也会因为惦记着,而暂时搁浅自己的跳槽计划。无论什么决定,领了“年终奖”再说,似乎这是“报答”老东家的惯用招数。 可是,令我们魂牵梦绕的“年终奖”会如期而至吗?会有哪些理由在有形无形的左右着我的“年终奖”?究竟谁动了我的年终奖? 经过了2009年的短暂寒潮,国内经济在2009年急速复苏,市场中出现大量新的机遇和空白。很多中小公司在寒冷中倒下,一路坚持下来的硬汉都赶上了2010年的春天,也顺利抓住了机遇和空白。更重要的是,同样挺过来的企业们也纷纷探出了头,大胆砸出传播费,投入新一轮的品牌推广,积极参与市场竞争。 但对于众多各种资的传播公司来说,大多是闷声发大财的主儿。公司再赚钱也没有余粮过年,真实业绩只有老板一个人知道,被告知你看到的都是表面的“虚假繁荣”。你的东家是不是就是其中之一? 大客户出走,年关难过。 总是有人欢喜,有人忧。2010年的传播江湖一如既往的不平静,时常发生大的客户变动,客户和代理商的分分合合也令旁人唏嘘不已。 2010年7月,李维斯公司宣布结束与BBH在欧洲和亚洲市场长达28年的合作。8月,BBH推出了他们的最后一款李维斯广告。诸如此类的凄凉散场,不免带来公司的巨大损失;睿狮在5月诀别强生,因产品策略转向亚洲,转投BBDO怀抱;TBWA在11月份损失妮维雅,结束了长达25年的合作,移情Draft FCB。 以上只是广告圈内大客户变动的几个例子,身在其中的你,或许有更深的感触,如果你的组正是丢失金主的团队,向你提及“年终奖”是否是件很伤感情的事? 阶级差距——公司内部贫富有别 无论是万恶的封建主义还是美好的和谐社会,明里暗里的阶级差距往往不可避免。对于那些Title中带有D字样的老鸟们,全年都操着卖白粉的心,年终奖的红包也理应肥厚一些。各种总监职位及其以上的高层管理者或许没有在担忧今年的红包的尺寸。对于还处于“发展中”阶段的童鞋们,班没少加,心没少操,但其实想想也并不委屈。如果你要求人人平等,别忘了你终于撑过了“发展中”阶段,步入了总监一组的行列,看到你和菜鸟的信封同样厚薄,那时的你也会吹胡子瞪眼,摆出渴望等级划分的丑恶嘴脸吧? 如果“年终奖”的发放以小组或团队为单位,层层节流和剥削在所难免。向下走的阶梯越多,数额就越少,姑且把这当做一个激发自己奋发图强,早日干掉老大的一个正面动力吧。 办公室群带关系——以老大为中心。 以关系亲疏作为行事的判断原则肯定不是一个客观的做法,但在平凡生活中往往在所难免。办公室中错综复杂的裙带关系不能不提,它常常作为“办公室政治”的一种细微体现形式。一般情况下,上级不能摆脱对能力超群的左膀右臂的垂爱,也不能冷落极具潜力的好苗子,如果“年终奖”的权力掌握在部门领导手里,与领导的感情和默契程度也是影响“年终奖”的一个合理理由。这时候,分配不均在一种程度上成为了无奈的平衡。 当然,坚持天天向上,费力不讨好的工蚁朋友几乎隐藏在几乎每一个公司里面,或许他们的工作带来的效益很有限,但只会工作不会讨好boss的个人习惯很有可能让他们年终颗粒无收,弄个神马“优秀员工”的奖状就打发了。 年度“倒霉鬼”——突发乌龙事件情何以堪 “传播行业真是高风险行业”并不仅仅体现在整天暗无天日的工作环境上,任何一点差错和闪失也许都会造成相当无法承受的损失,在今年“扬名”的达彼思乌龙事件也给我们敲响了谨慎的警钟。在11月刊《男人装》上的广告中,英朗和君越两款车的内文公然对调,据说负责创意工作的达彼思为这次的失误付出了赔偿90万元的代价。据有关传闻,与乌龙事件相关的人员每人狠罚5000大洋,多少辛酸泪,也许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 有类似这样的突发事件发生谁还指望“年终奖”如期而至呢? 回归“年终奖”杯具现实——从没见过余粮,年终奖是神马? 谈钱是件伤感情的事。有时候我们宁愿相信有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如果“年终奖”这个词汇对于很多人来说还是个带有将来时态的语汇,那么将来的事情就让将来的我们去面对吧!本着对这种稀有的洒脱心境的体谅和怜爱,广告门建议广大广告们一定守口如瓶,让我们一起为美好的灵魂祈祷:“年终奖”这个东西从来不曾出现在人类世界里过,我们深信不疑。 此刻我们总想起去年此时年会上Boss在华丽的讲台上慷慨陈词:“明年达到业务目标,所有员工拿14薪!!”。全场掌声雷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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