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广告代理控股集团MDC Partners与行业巨头WPP在规模、历史背景和影响力上都相去甚远,但现在它们有了一个共同点:两家的前CEO虽均已离职但还是从老东家那里赚了个盆满钵满。 之前我们介绍过,尽管苏铭天因涉嫌挪用公款在一年前离开了他一手创立起的WPP帝国,但他还是在2018财年从WPP赚了大约400万美元,远远超出他的继任者Mark Read同时段内获得的薪酬。 MDC Partners本周提交给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的最新文件显示,前首席执行官Scott Kauffman在2019年的总收入为360万美元,基本接近苏铭天的薪酬了。跟苏铭天一样,即使拿着高薪酬,Scott Kauffman也不用为MDC Partners工作。 360万美元是Scott Kauffman去年的工资——120万美元的三倍,其中包括他在2018年9月12日与公司签署的离职协议中承诺的离职补偿金。根据公司2016年为所有高管设立的LTIP股权激励奖励计划,他今年还将额外获得130万美元。然而,正如美国证交会提交的文件所指出的,这些奖金都“因未能实现业绩目标于2019年3月被没收”。 即便如此,Scott Kauffman还是将继续从MDC Partners获得收益,因为他仍然是公司的第二大个人股东。尽管他持有的60万股与现任首席执行官兼董事长Mark Penn的1420万股相比十分微不足道。 在离职后的八个月里,Scott Kauffman虽然遭到了不少批评,但是没有人否认他很好从MDC创始人Miles Nadal那里接下了继续领导集团运转的重担。Miles Nadal因身陷公款私用的丑闻而在2015年被迫辞去公司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的职务。 他带着12亿美元的债务离开了公司,从2017年12月到2018年12月,公司的股票价值下跌了近90%。 MDC旗下机构Forsman & Bodenfors(前身为KBS)的联合创始人Jon Bond表示:“Miles Nadal情绪起伏很大,而Scott Kauffman的情绪则非常平稳,他确实让MDC的前景变得更清晰和可预测。” 另外必须指出的一点是,在CEO薪酬方案的背景下,500万美元尚且算不上什么大钱。例如,IPG首席执行官Michael Roth去年的收入约为1700万美元,而这一数字远不及宏盟公司集团的董事长兼CEO John Wren在2017年赚得的2400万美元,更不用说苏铭天在2015年突破了8520万美元的巨额收入。 老板们的巨额收入与普通员工的平均工资形成的巨大差异引起了群情激愤。但正如Jon Bond所说:“Scott Kauffman在MDC的危机时刻接下了这份重任并使公司的状况稳定下来。他的所得合情合理。” 今年年初,MDC Partners宣布其董事将成立一个执行委员会暂时取代已卸任CEO的Scott Kauffman,同时继续寻找Scott Kauffman的继任者。在下周Mark Penn主持的第一季度财报电话会议中,公司将会对继任者的相关事宜进行讨论。 本站文章部分内容转载自互联网,供读者交流和学习,如有涉及作者版权问题请及时与我们联系,以便更正或删除。感谢所有提供信息材料的网站,并欢迎各类媒体与我们进行文章共享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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