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12月20日,星期一 “人生40岁才开始!”(Life Begins At Forty!)是一句值得记住的好话。对现在的战争岁月来说,这句话还有更深的意义,因为40岁就除役了。对大部分人来说,40岁是一个周期的结束,另一个周期的开始,这是一个检视过去,调整未来的期间,是一个人可能去做一些计划去接近他的梦想的时候,在这个年纪,即使是在工作上很顺利的人,也会容易受到影响而改变。 12月21日,星期二 我在华府的特派员报告说,班海德议案还没有结束,提案者最近这一周还在众议院间四处奔走。只要国会重组反对力量,就能将这个议案踢出会堂。这些媒体的发行人表示,这完全是一场误会,并且说他们只是想向国会议员展现和广告界(对媒体抗议)一样的影响力。他们似乎不太了解,广告主交付给广告界的任务,和国会议院对媒体的畏惧是两回事。 12月22日,星期三 所有的产品和所有的点子都要能跟随社会的潮流波动,东西才能卖得掉,因为这股创造潮流的力量比广告要来得强,促使我们跟着它跑。然而,比如现在,钱的价值不像它所应有的,经济情况又是一个弱势的议题,所有的广告人和从政者都要有本事去感受潮流的起落,而适当的技能如同基本配备一般,要用来帮助自己成就这件工作。 12月23日,星期四 除了所有为战争和平所祈祷的伟大心愿以外,我热切希望我能有一个个人小小的愿望:希望有一天当广告主们听到教堂和谐的诗歌和钟声时,能让我的笔重新开始写好的、诚实的商品广告。 12月24日,星期五 很高兴收到《健忘者年鉴》(The Forgotten Man’s Almanac)作为圣诞节礼物。内容是由一位机智、有趣的社会学学生夏莫(William Graham Summer)所编的。夏莫所有的观点正好跟新政提倡者成强烈对比,而所有这些新政官员们的聪明把戏中最可恶的一项,正是夏莫所形容的“健忘”即使广告主那些似是而非、以假乱真的广告都比不上他们这套把戏。 12月25日,星期六 一个在财务上无忧无虑的人,一个似乎拥有任何东西的人,多多少少一定有一些东西是他们不会买给自己的。这东西可能是一件装饰品,可能是一样有放纵自己嫌疑的东西,但是通常来说,都是跟他们嗜好有关的精致小东西,这是他们希望在圣诞树下众多的礼物中发现的,只要一样就好,不管价钱多少,就是一样会使所有的传统礼物失色的东西。它表示有人细心的观察他,了解他的需要,能看透他心里的秘密(欢迎女性杂志转载)。 12月26日,星期日 就在这旧年将近、新年将至的时候,我感受到要去对过去和未来作一些回顾与展望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们广告人通常用的最简单方式就是秀出来。我接触过不少求职的人,有些人带着厚厚的一堆过去的作品前来,这种人会让我想到艾伦(Fred Allen)的“向后飞的鸟”。似乎对他们即将往前走的旅程没有多大的兴趣。另一种求知的人,也是大多数的人,似乎急于在往后的工作中收集他们工作的记录。还有少数人,非常少,细心收集过去成功和失败的个案;如此对过去历史的清楚认知才能鉴往知来。 12月27日,星期一 农夫说他不用看相关的农业报道,因为它知道更多。知识和行动之间最大的代沟在于广告人发现自己常常和对大众有影响力的人站在冲突的局面。举例来说,高尚的公职人员认为他们只要得到足够的版面,就可以好好向大众解释通货膨胀的危险、摄取好营养的法则等等,然后事情就能如愿以偿。广告人则知道想要如愿的让人产生行动需要用比口头宣传更不一样的方法来。事实上,可能需要找到途径去触动人们的弱点,而不是去碰他们的强处。联邦商业委员会或许可以深思一下。 12月28日,星期二 最难去促使人们去行动的原因,是行动的报酬不够吸引人,或是没有行动也不会有什么惩罚。我们都知道我们必须去作某些事,比如每半年看一次牙医、吃东西要讲究均衡等等,但是这些行动的反应,不管是好或是坏,都不会很快的影响到我们。像这种情形,广告可以做得就是戏剧化地夸张未来的好或坏,像教会用天堂和地狱来激励人们采取信教的行动。教会的人真的告诉我说,这两种方法又以地狱得炼火最有效。 12月29日,星期三 罗瑞莫(George Horace Lorimer)在他最辉煌的时期曾说,他的《S.E.P》杂志是为:想要名扬四海,以及想要找到好女孩的男孩所编的。而本周的主题似乎是小兵吉力斯(Pvt.Willie Gillis)仍然对好女孩有兴趣。但是想要名扬四海牵涉到的因素可不是老掉牙的美国成功故事公式可以解决的。 12月30日,星期四 说到《S.E.P》,我想起它的发行人曾经对广告的改进有很大的贡献,不仅提供行销咨询,还建议让设计上一些视觉的改良,比如使用两种颜色,跨页的构图等。说来似乎有点奇怪,因为没有印刷媒体的老板会对这个领域抱持前卫的看法,尤其是广播媒体占有强势的竞争力。少数的杂志发行人花大多的精力在促销上,倒不如努力去发掘一些更新、更有效的方法,来将创意成功地视觉化。 12月31日,星期五 新年的前夕是怀旧的好时刻,听着“最后一次见到巴黎”这首歌,我想起自己最后一次到巴黎的时候,当时的巴黎是年轻、欢愉、放荡的,不论她让我上过多少当,我将永远记得她当时的样子。 本站文章部分内容转载自互联网,供读者交流和学习,如有涉及作者版权问题请及时与我们联系,以便更正或删除。感谢所有提供信息材料的网站,并欢迎各类媒体与我们进行文章共享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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